自從我回到比利時之後,腦袋就處於「淨空」的狀態,有時我對著自己拍的照片發呆,心想這些照片應該夠發一篇文章,可是那種平靜淨空的狀態,自然始我無法與文字產生交會,擦出火花。每天都處在這種好平靜好愉悅的狀態,腦子也讓它空轉有多好?
我不是懶,我每天都過著很勤奮很充實的日子。像是今天雖然是星期天,我們九點半不到已經完成了很多事,比如說,我和他吃了昨日剩下來的臘八粥,喝了幾杯的日月潭紅茶,讀了一卷的書,甚至在這下雪的早晨到了市中心一趟,拍了一些日後所需的資料照片,然後喝了一杯的熱巧克力奶,回家後吃了哈比人所謂的Second Breakfast。因為時間才早上九點鍾嘛,所以不能稱這一頓餐為Brunch,Brunch是差不到在十一點鍾時吃的,你說這日子充不充實呢?
我們現在就是過著這樣的作息。我和他都很喜歡安特衛普某家Café提供的早餐,他甚至還打算邀請他爸媽,不過當然是被他爸媽拒絕了。瘋啦!那麼早!於是我告訴他,我們可以先在家裏吃早餐,然後把手邊正在忙的事情做完,這樣到安特衛普的時候可能也十點、十一點,這樣你爸媽接受邀請的機會也比較大,而我們也可以「假裝」我們和正常人有同樣的作息,而實際上,那可以是我們的Brunch,這樣就不會那麼奇怪了。
寫到這裏,我又想到一件事。在根特吃早餐並不是那麼奇怪的一件事,可能是因為星期天的時候,花市、書市很早就開始,市中心的人很多,像今天雖然天下著雪,不過我們八點鍾踏入Café時,我們並沒有被老闆娘趕出去。我和他在安特衛普便曾經在零下十度的時候,被店家趕了出去,原因是:「還沒開始。」那時已經將近十一點了,我們找不到東西吃,我們都認為店家有點太過殘忍,在那麼冷的天氣把人趕出去,也許她可以允許我們坐在溫暖的屋內,而我們也會願意多叫點東西來吃,就像之前我們在法國的海灘避難一樣。後來,安特衛普那家殘忍的店家關門了。
同樣是拍雪景,前三張是在日出的時候拍的,最後一張是在剛吃完Second Breakfast時拍的,雖然之間只間隔了兩個小時,不過日出時拍出的雪景是偏藍色系,最後那一張則變成了黑白色系。
我不曉得為什麼人到了一個年紀,就會開始出現一些和父母相似的行為,而那些事情在以前我會認為那根本是不可理喻、及其荒謬、荒誕不經的事。就像我現在的作息簡直就和我父親當年一模一樣,也是我所難以預料的。不過還好,模仿這種怪異的作息不是甚麼傷天害理的事。
那一天我和他才剛到台灣不久,正好有個空閒的下午想要出走,想來想去想不到其他的地方,於是便帶著他到了田尾的公路花園。小時候,經常在過年的時候,父親會帶著我們全家人連同我的姑姑、伯伯們到公路花園。因此,在記憶裏面,我會將它歸類於屬於父親的地方。不知道,在父親過世之後,我才又帶著他再度來到公路花園,是否也屬於一種模仿行為。
那天的天空是難得的陰雨天氣,在入口處可以租有遮棚的腳踏車,因為從地圖上看來,公路花園確實相當大。我和他是想找個地方走走打發時間,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去租車。
公路花園變了許多,雖然我沒辦法做具體的描述,因為小時候實在是太過無知,而自己的印象也太過朦朧了。說真的,現在大概只記得以前很喜歡去那兒看「仙人掌」,而自己當時也只買過仙人掌,也許是因為那是很好培養的植物吧!根特有著相當好的花市,以這裏可以看到的花卉來說,公路花園的花有很多的品種,比我在歐洲所見到的還多,讓我相信這兒在國際上有更多發展的潛力。
在海賊王阿拉巴斯坦篇,當路飛一群人來到了阿拉巴斯坦,喬巴與烏索普見到麥金蘋果的小販,驚訝地大喊:「哇!厲害!」我和他在公路花園則瞧見到了紅色的「好彩頭」,他也像喬巴一樣大聲驚嘆著:「哇!厲害!真的是紅色的嗎?」看來他和喬巴一樣,都帶著一顆純真的赤子之心。
如果我在歐洲的時間不夠久,我不可能知道甚麼是大麻,大麻的葉長甚麼樣。我們看到在這兒很受歡迎的除了好采頭外,還有一種叫做「搖錢樹」,這葉子看起來與大麻還真神似,除了沒有鋸齒的邊之外,難怪被稱為是「搖錢樹」。
最後,在我們正準備離去之前,發現那兒有一攤水果小販。老闆人很好,一看到我們便請切芭樂給我們吃,我們以為他會切個一小塊讓我們試吃,但他是真的「請」我們吃,我和他都拿到一大顆。這芭樂真的好吃,同時價格好便宜,大顆的七斤一百元,小顆的八斤一百元。以前我回台灣買水果,都會被媽媽罵說買太貴了,這次我們帶著一大包回家,我知道媽媽不只不會抱怨,同時還會很高興,因為隔天她回老家的伴手禮已經有著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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